政治哲学与幸福根基
2018-08-08 14:02:03 20 举报AI智能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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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内容
前言
紧接着
现代性和后现代性
政治哲学与幸福根基
我们通常的感觉
离我们很远
容易引起关注
话题
英国
瑞士
美国
引起对我们的现实的思考
例
豆瓣
想英国公投这事在我们国家还真不能实行
人多
花费
常识
村干部选举
没办法
常见的观点
民主是否附带条件产生
发现政治和我们息息相关
为何需要政治哲学
画
好政府与坏下政府的喻言
好政府的画
民众与贵族进行沟通
左边有人准备出门打猎
良好君主的形象
字
只要共同体继续维护这位女士的权威, 人人都将无所畏惧的旅行, 耕地, 播种, 因为她剥夺了邪恶者的一切权利
这位女士: 智慧/正义女神
大家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利
因为剥夺了邪恶者的权利
坏政府的暴君
正义屈服于暴政
担忧
内外有抢劫发生
作画是个大的工程
我们陈词滥调
当时
非常严肃
号政府与还政府的区分
号政府的代代被iao
公同体
号政府在为西一个共同体
权力的看法
自由旅行耕地和耕种
古代
人们限制在城市和城邦中的
好政府
犯罪是少的
邪恶者的权利被剥夺
坏政府
人人都追求自己的利益
个人主义
没有人能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而不受伤害
个人主 义下人们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伤害他人
当时认为
个人主义是坏政府的核心之恶
三点
与大家息息相关
政府形式不是预先确定的, 之所以画出来是我们可以选择
好政府和坏政府我们是能够直观的看出来
政治哲学为什么重要
促使我们做出选择
我们的选择会影响我们
我们可以区分出我们做出选择的后果
每个个体
形而上
实际上有什么价值
政治
以国家为核心的研究
国家的合理性
宽泛
和
社会规则
实践制度
的整体
政府的组织
引发的社会现实和现象
我们国家
尢其看出来
政令式国家
外国
政令少而实施少
政治是社会制度的规则的整体
福柯
毛细血管式的权力
中央和毛细血管的未端都是政治
经济与政治直接相关么
生产关系决定上层建筑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 生产关系决定上层建筑
反例
社会主义没有发生在发达资本主义
当时发达的资本主义走向法西斯主义
政治在相当程度上是独立于经济的, 甚独立于社会进程的
非州政治
小国家
政治制度在越小的地方受到个人影响越大
国家的空间在缩小
全球化的国家受到全球化的影响
我们把国与国之间的关系
加进去
更复杂
不是于经济对应
政治家研究政治哲学
对于政治制度和政治组织形式, 政治的基本规律感兴趣并进行研究的就是政治家
古希腊三圣哲
他们其实对政治
主要关点与政治相关
我国
诸子百家观点与政治相关
柏拉图
政治家是掌握真正知识的人
亚里士多德是亚里山大的老师
马基雅维利是美第奇家族的顾问
狄德罗叶卡列宁娜女皇请到俄国
当时没有起到直接作用
其命运两头不讨好
天然的政治批判倾向
不受欢迎或不易执行下云
有什么用
洛克
他们提出的观点
当时比较激进
现在看
提前与时代
利维坦
确定了我们今天的基调
不必放在当时看
影响后世的政治格局和版图的
政治哲学的哲学家
越出经济行为和政治行为
复杂和长期的影响
古典时代
善的价值
文艺复兴时代
自由的价值
现代
平等的价值
不是当下
共同体
经济决策者
政治家本身
能够短期考虑的
长期考虑
我们对于短期考虑
投入太大的注意力
忽
长
时
影响
危机
解答
协商的妥协的
政治讨论的经验
政治观点
偏好
不同
意气的
不涉及直实讨论
古印度哲学胜论派
什么问题可以讨论
什么问题不可以讨论
问题该如何讨论
怎么样才是一个好提讨论的环境
政治哲学依然有这个价值
左派和左派
无政府主义者与中央集权主义者
民族主义者与精英主义者
如果要展开讨论的话如何避免鸡同鸭讲
如何避免成为仅仅捍卫自己政治主张的民粹主义讨论
其实也需要政治哲学背后的价值
去厘清自由, 民主, 平等背后倒底是什么东西
我们倒底应该着眼于什么问题进行讨论这一点来看
所以我们第一部分讲到政治哲学有什么用, 如何看待政治哲学
从一副壁画看出三个启示
好政府与坏政府的差异及如何分辩
政治哲学和政治家的一些事例
第一部分希望大家可以意识到政治哲学和我们每个人的决策和生活是息息相关的
政治权威
倒底是什么最基本的东西在决定政治体系
我们才能够往回去看他们倒底在讨论什么样的问题
第一次抛离政治, 进行底层的探讨
来看政治是由什么构成的
什么是政治权威
现在的观点
国家是政治势力划分的单元
我们的政治生活, 制度安排都是由国家决定的
不能认为我们今天的视角是理所当然, 亘古不变的
以前权咸不是这么构成的
文艺复兴之前, 权威是分散的
国家的权威, 宗教的权威, 军队的权威当时是可以分得清楚的
最容易区分的是国家与主教的权威
例
教庭罢免某个国家的宗教权力
国王不得不去教庭跪地求情
那个时候政治权威可以分为不同部分, 分散在不同领域
在今天看来不可思议
今天一切权威系于国家之上
在此之前可以根据这个例子多说一点
福柯的自我技术
外部的权力是如何内化为一种自我技术的
在现代化之前的政治权威是鲁莽的
尤其是在税收和征兵方面的权威
它不需要一套内化的价值观去支持它, 只需要使用暴力让人们臣服
但现代的权威, 在法律和社会规则之下有一整套价值体系在做支撑
它不仅是用暴力强制执行, 更是用一套价值观定义了什么是好的, 什么是不好的, 使之成为一套规训内容
例
自首: 犯人可以坦白自己的罪行, 以此获得宽容的处理
在前现代社会, 自道是不能想象的
这就是为什么现代权力如此高效率而低成本
它透过价值观, 内化成为一种自我技术
这也是我们可以探讨的当代权威的很重要的一点
第一个讨论
这个权威的底层指的是什么东西
这套规训之所以有效是因为我们认为它说的对, 我们认为离了这套体系也玩不转
起源
霍布斯的《利维坦》
在我们看来就是人性本恶论
但是在当时的西欧社会, 这个是非常反传统的
需要引入一个政治哲学的底层问题: 什么是人类的自然状态
一个简单的区分: 人性本善或人性本恶
其实不是
从演化的角度去看
物种的演化存在一个适存度, 适存度高, 其种群的数量就会多, 适存度低, 其种群的数量就会少
在解释适存度时, 有一个概念: 竞争格
竞争格: 生物取得适存度的核心能力
一种生物一旦占据一个竞争格, 就会不断在这个竞争格上强化
如
豹子的竞争格是速度, 它就会越跑越快
兔子的竞争格是生育能力, 它就会越生越多
人的竞争格是合作
人从生理能力上相对而言是比较糟糕的一种生物
但是我们可以合作, 能够达成城市这样系统性的复杂合作方式
从人性善恶的角度来看自然状态, 是从但个人的人性上来看待自然状态, 这样来看这个问题就没有与人类的竞争格发生联系
所以我们要从人的竞争格这个角度来看自然状态
霍布斯认为, 在没有外界干涉的情况下, 人类必然陷入对于生存必需品的争夺中. 也即: "所有人反对所有人的无限战争的状态"
虽然他也认为, 人是以合作来划分人际关系的, 但它认为这种关系是恶的
如果我们认可这点, 权威的来源就变得非常的合法
只有在这种权威之下, 我们才可以开展良性的合作关系
我们目前的现实中, 很多人相信霍布斯的这套理论
我们生活在这种低信任关系的社会, 能深刻的体会到人际关系中的恶
权威的反面叫做无政府主义者, 在欧美有很大的群众基础
这种无政府主义称为社群无政府主义
人并不会长期陷入, "所有人对所有人的战争中", 因为人有获得他人接纳和尊重的需求
通常我们称这种需求为 "安全感"
我们在杜区中可以获得安全感
我们为了安全感可以让渡部分权利
只要把人放到社群当中, 即使人有原罪的恶, 即使没有权威, 人也会在安全感的需求中展开良好的合作的
例子
以色列的共产主义社群
以色列在国内建立了很多共产主义公社, 在公社中没有政府, 也没有经济制度, 大家同耕同住, 构成一个保守封闭的社区
在社区里起作用的不是政治的要威, 而是犹太教的传统和宗教, 在定历史时期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提供给无政府主义, 提供一个实验案例
还有一种市场无政府主义
其观点类似于奥地利学派哈耶克的主张
只要人有自由意志, 可以个别的订立契约, 人们就可在无政治权威的情况下在市场机制展开良性的合作
例
美国的一些城市, 警察不是政府组织, 而是根据契约由市政府雇佣来的
一切关系可以对应到经济关系
由于现在经济自由义甚嚣尘上, 又影响了个人自由主义, 因此我们现在很多倾向认为政府管的越少越好.
一切关系还原为经济关系, 由市场调整就很好
我们先抛开经济危机的问题, 我们从两点看这个问题、
争端调解的问题
如果两份契约存在矛盾, 就需要有一个争端调解机构
如果争端调解机构也使用市场机制来运作, 就有可能出现两个争端调解机构提出不同解决意见的可能, 这就需要有调解争端调解机构的机构.
以此上推, 只要有一个可能唯一提供争端调解机构它就是政治机威
公共品的提供问题
公共品的提供存在利润低, 回报周期长的问题
市场无政府主义者不能解决谁来提供诸如交通, 社会福利等公共品提供
相对主义
通过两个方面的说法, 我们可以看到现代社会的政治权威指向国家, 它们都是对国家作为政治权威的合理性的论证或批判
霍布斯认为人与人的关系是恶的, 因此我们需要一个政治权威来促使我们展开良性的合作
无政府主义主认为, 只要把人放入一个社区或市场中, 人们就可以展开良性合作, 而不需要一个政治权威存在
也就是说, 政治权威的根本是, 在自然状态下, 人们关系的本质上什么
另一个问题
自然状态存不存在
或者自然状态是千变万化的, 把人放在不同的环境中, 就会有不同的自然状态
这是一种相对主义的观点
就是我们离开自然状态, 我们依然可以提讨论这个问题
本书的观点即如此
问题并不是要集权统治还是无政府主义, 而是我们要什么样的政治权威和什么程度的政治权威
相对主义有一种四平八稳, 怎么说都有理的特质
但政治哲学天生就有一种很强的实践性, 它要通过定义和限制权威来防止一个坏政府
因此, 在政治哲学中采用相对主义可以比较好的应对其实践性
有限不服从
现代政府必须保留一个不合法但非暴力的, 民众反抗政府的权利, 如言论, 游行, 结社的自由. 这些是宪政国家必须保留的民众有限不服从政府的权利
从这个角度来看政治权威在组织人们合作上有合理性, 但它并不总是合理的, 因此需要给民众一个出口, 这就是有限不服从理论
民主
我们总觉得谈民主有些敏感, 但其实不是的, 我国也是人民民主国家
民主是现代政治另一个底层的东西
世界上大部分国家都声称自己是民主国家
民主来源于一个重要的判断, 人是不是平等的
在现代性与后现代性中说过平等的观念是怎么来的
理性必然平等, 平等必然民主
即然大家都是平等的理性人, 那么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凌架于他人的权威, 因此并于所有人决定就需要大家一起来做出, 这就是民主
保护民主的终级办法就是使之成为权力的终极来源
因为人是理性的, 可以理性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决定, 所以将决定其自己的命运的选交于他手理所当然
民主的对面是精英主义政治
其核心是专家专治, 我们将政治交由最善于政治的人
但是精英主义政治有个问题
在社会中, 精英做为社会中最有经济实力和政治资本的人, 与我们劳苦大众对于社会资源是有竞争关系的
如果我们把政治权威交给他们, 虽然他们更能力管理国家, 但是我们怎么保证, 在他们的利益与我们的利益发生冲突时, 他们会来保护我们的利益
我们要如何相信他们不会破坏我们共同的利益而追求他们的私利呢
这个问又当我们引向霍布斯的问题
如果我们相信人与人的关系是恶的, 如果人没有权威的限制, 它就会走向其他人的对面, 那么我们就需要民主政治
如果我们相信把人放到一个社群或市场中, 他们就会良性的合作, 那么我们就导向精英 (贵族政治)
例
在相对原始和传统的部落社群中, 部落头人, 祭祀有着很大的价值, 他们这种就是精英政治
虽然我们现在认为人人平等天经地义, 但是在以前是有通过贵族精英撑控政治权威的时期, 而当时人们真心的尊敬他们, 并且社会也良性发展
代议制民主
事实不平等导向代议制民主
虽然理念上我们相信平等, 但是现实中还是存在肉眼可见的不平等
所以我们必然走向代议制民主
我们选出比我们更擅长政治的人代我们行使我们民主的政治权利
两个问题
人与人之间真的是平等的么
人与人之间真的是这么不和谐的么
熊彼特
资本主义, 社会主义与民主
他主张精英政治, 认为一般人是没有能力理解政治背的后逻辑和影响的
就是应该把这些问题交给更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的人
这个观点在英国脱欧公投之后又大肆流行了
原因是一般人是幼稚的, 要求快速明确回馈的, 但是政治的回馈是不明确的
个人在面对长期和不确定回馈的政治问题时智商会更低, 近乎原始人. 因此应当将政治交给精英
政治偏好导向代议制民主
政治决定在决定什么东西
政治决定是在决定人们的偏好
也就是说, 政治选择是做出一个选择导向我们喜欢的一个结果
一般人不知道自己的偏好是什么
熊彼特就认为, 一般人不知道自己的偏好是什么, 可能导致民主失灵
这一个观点也是科学带来的, 就是专家专制
认为一般人是不能知道自己的偏好的, 只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专家才能处理相应的事务
这一点尤其是上过大学的人, 通常会认为知识限制会让一部分人无法作出理性的政治决策
绝对民主不反就偏和的强度
另一个问题是, 社会不同阶层的偏好是不同的, 如果一个偏好可以确定其人数, 民主可以直观的反应出来, 但是它不能反应出不同群体对于这种偏好的强度
例
禁摩托车和电动车
对于一般行人和汽车司机可能对于该政策的支持是 3 , 但是对于快递小哥对于该政策的反对是 10. 民主往往只能反映出两边人数的多少, 而不反映出不同人对于政策的偏好
尤其在公投, 全民投票制度中, 这一点尤为明显
而这一点也很容易被煽动, 因此为其实对于某一偏好, 其实存在大量中间态的群体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大多数国家采用了代议制. 各种群体推举出自己的代表, 由他们进行互相游说, 以达到识别不同群体偏好强度的目的
例
美国长枪协会
如果全民公投的话, 美国一定会禁枪, 但是因为是代议制, 所以美国长枪协会就可以阻止禁枪
这可能反映代议制的一个问题, 仅仅反映一部分人的强度, 而可能损害大多数人的利益
代议制的一个重要结果是多元主义
绝对民主
代议制民主的反面是绝对民主
例
瓷片投票法
苏格拉底之死
英美法系的司法体系通过绝对民主来判断是否有罪, 这就陪审团制度
民主不仅仅体现在投票和私人利益的捍卫上
西方所谓 "白痴" 的希腊词源是: 停留在私人领域不参加公共事务的人
如果我们长期处在私人领域而不参于公共事务, 当我们去进行民主实践时, 我们会陷入深刻的民主不自信中
我们需要反思是, 是什么导致了我们长期的处于私人生活, 而不关心公共事务
公共人的丧失
消费主义和个人主义使我们仅仅把目光放在满足自己之上, 而对他人的, 公共的事没有兴趣
结果就是我们在消费时很爽, 但是在实践民主的时候不自信, 觉得一定要别人来代为实施民主
民主与少数群体
人有没有仅迁涉自己的根本权利
比如生命权
是在任何时候, 任何情况下都不充许公共政治侵犯的
自由与政府
自由的实践性
我们的社会实际上是由不同群体的人构成的
因此我们实际上不可能实际的, 不受约束的自由
我们的自由在什么情况下有什么限度, 是一个实践性非常强的事
有没有什么自由是无论如何者不能受到限制的
少数群体的自由必然受到多数群体的限制, 如吸毒群体吸毒的自由被社会大众限制
什么样的少数群体可以受到什么样的自由
例
大麻合法化
自由透过什么方式可以实现
什么是自由, 如何判断是否自由
现代社会提出两个标准
选择的多少
选择能力的大小
现代性和后现代性的一个例子
财务自由
真实而让人神往
财务自由本质上讲是消费伦理的产物
财务自由指的是, 我有足够多的钱, 所以所有消费品的选择都向我敞开, 而我的钱多到我可以在消费选择中完全不受成本的限制
这其实是一种最朴素的成本观念
自由的另一个方面是责任
例
我们钱再多, 但是如果生活在高赋税下, 也觉得不自由
如果我负了我本不该负的责任, 这个责任再小我也觉得不自由
所以自由不仅是成本的大小问题, 成本背后还有责任的问题
以塞亚柏林
两种自由
积级自由和消级自由
我们对自由可以进行深刻反思
例
假设有一个男孩子, 喜戏打游戏, 对于他来说, 最大的自由是, 可以不用工作学习, 不用回应女友的诉求, 无所限制的打游戏.
但是值得反思的是, 这种自由的诉求是他自己的诉求还是游戏公司的诉求
如果真等他如此这般的自由一段时间, 等他的快感消退后, 他反而会非常后悔
在消费社会, 我们目之所及, 所有广告, 文章都是在告诉你应该选择什么消费品
我们看起来充满了自由选择, 但实际上, 是充满了选择的逼迫
如果我们要追问我们到底是否自由, 如果我们认为自由是经由科学, 袪魅, 理性这条路径的必然结果, 那么我们必须追问: 我们真的自由么?
如果我们不是真的理性的, 如果我们极易受到他人的教唆, 那么我们就不应该推行自由主义
所以我们真正的自由其实是来源于我们对于我们真正想要什么, 我们对于世界的理性判断, 如果我们对于我们的诉求不是来源于我们真实的认知, 而是来源于其它教唆或二手答案, 自由根本就不会出现
所以自由是有基础的, 只有我们的认知达到一定的程度, 我们才能真的知道事情的原由, 才能做出真正自由的选择, 而不是屈从于别人教唆的二手答案
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到政府介入的价值
政府为什么要禁止虚假广告, 禁止在广告上写最好, 最大等字样, 就是要禁止这种教唆的二手信息
如果我们还是相信自由, 什么是我们真正要捍卫的自由
有什么事情真正与你相关, 而必须由你自己进行捍卫
正义
自由可以是一个相当现代的观念, 但是正义非常古老
从刚开始的好政府与坏政府的隐喻
好政府就是要尊守正义女神
到奥古斯丁的 "如果拿掉了正义, 国家就是强的大集合"
到古希腊三圣哲
好君主的核必美德就是正义
正义是一个很重要的观念
正义对于我们有很重要的价值
但是正义这个词似乎有很多的意思
比如
不患寡而患不均
救助弱者
见义勇为
正义战争, 不正义战争
两种正义
天平所传达出的隐喻: 分配正义
我们应当一视同仁, 除非有区别对待的理由
程序正义
我们的行为不是平等的, 但是是追求平等或打破不平等的必要过程
需求的正义
共产主义其实是一种非常激进的分配正义, 它通过按需分配来实现对所有人平等对待
我们见到的共产主义, 空想社会主义, 以色列社会主义社区者是通过社区替代市场, 以达到分配正义
我们称为 "激进的需求正义"
自由的正义
如果我们有一个需求是只于我们相关, 是最低层的, 我们必须捍卫它, 对于个需求的正义就是自由的正义
来自于自由的正义可能是最重要的正义
救助落水者可能是维护生存自由的正义
在定义什么是只于我们自己相关的, 不可让渡的, 我们其实也是在定义, 什么是不仅仅与我们相关的, 而可以与他人协商的
在那些可以协商的领域, 受到侵犯可能不是不正义
我们知道现代社会认为平等是一个重要的价值, 但不平等随处可见, 所以政府可能对这些不平等进行调控
如果这些不平等所涉及的是不可协商的, 根本的需求领域, 那么这个不平等不可以交给政府进行调整
如果这些不平等所涉及的是可协商的, 那么这个不等可以交给政府进行调整
这涉及到根本权利的划分, 只有划分出根本的权利, 我们才可以谈论什么是平等, 什么是正义
多元主义
这是一个精细的部分, 需要一定的敏感
我的社会看起来是走向多元方化的, 有很多群体出现, 我们需要考虑多元群体的权利
我们考虑同性恋, 吸大麻的人的权利. 但我们并不考虑穷人的权利, 精神病人的权利
我们并不捍卫消费上有缺陷的人的权利
我们天然的认为贫穷是一种原罪, 我们不需要捍卫他们的权利
动因来源女性主义和多元文化对我们的冲击
我们开始了对于少数群体的思考
对于分辩的思考
民族是由于祖先的错觉和对邻居的惯常仇恨形成的社会
由此可见多数群体对于少数群体的歧视是一个非常没有道理的事情
就拿我们自己来说, 我们认为我们是炎黄子孙, 首先这件事情没有考古学依据, 其次考虑民族迁移, 我们对于祖先确实是建立在错觉上
至于对于邻居的惯常仇恨, 我们历史上很习惯于称北方少数民族为狄夷
对于少数的区分本来就是一个狭隘的事情
如何解决因为狭隘而产生的少数族群的问题, 是多元主义的一个重要问题
为什么会有这种分别心
人类的竞争格是合作, 这是由于人脑有一个非常底层的功能, 就是敌我区分
敌我区分是由前额页来负责, 来源与人脑对于相似性的追求
对于相似性的追求在不同的时代表现在不同的地方
在宗教时代, 相似性表现为教内兄弟和异教徒
在民族国家建立的时代, 相似性表现为不民族的区分
在现代, 我们确实进入一个相对多无的时代
根据性别我们区分出女性主义
要据消费能力我们区分出不同阶层
根据消费对象我们区分出分化圈
这一切都源于我们对于彼此的区分
所以为什么共和政体在希腊为什么运行良好
因此在一个小范围内人们很容易产生相似的感觉
在民族国家, 一到打仗的时候就空前团结
因为外敌入侵通过对于异突出了同
但是在后现代社会, 民族认同越来越脆弱
例
高考名额分配
即使都是汉族, 也无法基于民族认同展开合作
这是政治哲学讨论的趣味
政治哲学不仅讨论政治观点和制度, 还要看其背后更深层的问题
多元文化的更深层的问题是文化是一个公有概念来是一个私有概念
比如青年人认为婚姻是一个私有概念, 这就导致青年认为结婚是一个人的事, 别人别管
年龄大一些人的人认为婚姻是一个公有概念, 所以才有逼婚
如果文化是一个私有概念, 个人管个人的就好了, 如果文化是个公有概念, 文化就会发生冲突
也就是说在我们站是否支持女性主义前, 我们需要先站一个队, 就是文化是不是一个私有概念
如果文化是私有概念, 那女权问题就可以从平等角度出发, 让社会对女性更多的优待, 如强制企业放产假, 对生育女性进行更多社助
如果文化是公共概念, 我们就要考虑对女性优待可能造成的其它后果, 比如强制仩企业做出更多补助可能导致企业更不愿意接受女性员工
通常比较理性的女性主主会站公有概念这一点
这也是一切平权运动可能面对问题, 如果一个文化保护变成一处政治正确, 反而会造成社会对于这种少数群体的分别意识
但是其实文化私有化在现代化时代是有一定价值的
因为城市是非常割裂的
因为虽然城市中人们的依存度增大了, 但是人们可以只使用货币进行合作, 而完全不用有文化方面的沟通
这样, 我们完全可以让文化成为一个私有概念, 从文化私有概念上讲瘾君子完全可让他们自身自灭, 因为他们确实不会对他人造成更大的影响
所以当我们在思考一个群体的一种权利是不是要得到保护, 我们要先考虑一个这个文化是私有概念还是公有概念
联合国人权宣言
文化是一个公有的概念
每个人是高度相关的
人和政府是高度相关的
因此必须进行保护的
它也试图回来了我们关于自由的一个问题, 就是哪些权利是不得协商的
它宣称, 写在宣言中的权利是最底层的, 只关涉个人的, 不得协商的
但实际上我们并不关心我们写在联合国人权宣言上的权利是否得到了很好的保护
我们的积极权利受到了压制, 但是我们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们认为政治是一个关于个人的事
因此我们的一些积极权利受到一此压制, 我们觉得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现代的文化的私有性被货币极大的加强了
因为货币是一般等价物, 我们可以使用货币交换一切东西, 因此我们只需要有货币就可以了
因为货币本身是一种私有之物, 所以使文化私有化了
文化概念被货币异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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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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