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义
2018-09-03 15:11:50 32 举报AI智能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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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其他创作
大纲/内容
前言
作者是个文艺评论家
他为什么写这么一本书, 而且收录在这个系列里, 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
价值
人生的意义是一个很大的话题
但实际上不可能通过读一本小书就能解决人生的意义的话题
但是这本书可以让我们知道, 如果我们对于人的意义有问题, 可以从哪些角度来想这个问题
内容
提问以及回答
从分析哲学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如何产生的
如何从语言的角度来分析这个问题本身
我们可能意识不到
我们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 其实已经包含了其它即定的问题
这些即定的问题是需要设论的
意义的问题和意义的消亡
我们现在处于后现代社会
在后现代社会, 意义的问题现在是越来越无足轻重甚至消亡的
人生的问题
"人生有意义么" 这个里边人生是什么
提问与问题
关于人生意义常见的回答
人生的意义是个老问题了
但是这个问题在现代有着新的意义
不同学派对于人生问题的回答
伊壁鸠鲁学派
人生要尽力远离痛苦
针对死亡问题的人生意义
人生是没有意义的
将人的生命与宇宙的宏大进行类比
从两角度回答人生的意义问题
有真理存在的角度
是否应当去发现这个真理
实用主义的问题
有些答案未必会真, 会让我们感到满足
一个可以让人满意的关于人生意义的回答, 应该具有两个特征
面对这个答案的时候可以让我们满意
真的能解答你的疑惑
我们面对一个有着嘈杂的关于人生意义回答的世界
关于人生意义, 有很多人都试图给出答案
这些答案后面都有着目的
有的是想让你买东西
有的是为你好
有的是要流量
有的是想认你顺服某种统治
他们在基于各种原因想要告诉你人生的意义
而绝大部分听起来都觉得很有道理
关于这个问题, 我们首先要明白, "人生" 和 "意义" 这两个东西都不是存在的东西
它是两概念
我们可以问它 "有没有"
只有回答有这个问题, 才可以于回答这个意义是什么
概念问题该如何分析呢
分析哲学是什么
维特根斯坦
戳破了语言的空洞和谎言
分析哲学要找出语言背后的意义
在分析哲学的框里, 维特根斯坦非常在意一个问题是真还是假
当一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 它真的一个有意义的问题么
例
你丫瞅啥呢?
并不是疑问, 而是威喝
我们的语言是有偏向性的
有的时候语言是荒谬的
有时可能不像 "你丫瞅啥" 这么直接
但人生意义可能是一个假问题
维特根斯坦研究理性边界的问题
我们不能期待语言可以解达一切问题
也就是说我们并不生活在世界里边
这个世界的边界并不来自世界
而来自我们的语言, 我们的缰界
"我并不身处于世界之中, 我身处于我的缰界"
例
次声波与超声波我们是听不到的
在光谱某个波段以上某个波段以下我们是看不到的
我们的大脑和我们的视觉和听觉一样
有很多东西在我们意识考虑之外
有些问题是我们天生就想不明白的
语言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回答所有的问题
维特根斯坦就在讨论有哪些问语言可以研究, 有哪些问题我们不能研究
在他看来语言不能研究的问题, 我们只能对其保持缄默
这本人生的意义就是在用维特根斯坦的方法分析人生的意义的问题
正如维特根斯坦说, 哲学在当代成为一种疗法
人生的意义确是一个巨大的焦虑和困境
但这个焦虑和困境是否要靠回答人生的意义来解决却不一定
哲学的方法可能透过分析语言, 化解人生意义问题的目的
例
嗓子疼不一定要吃止痛药, 可能需要吃消炎药
分析哲学不一定要象止痛药一样解决问题, 也可以象消炎药一样化解问题
从维特根斯坦这里对于人生意义可以问三个问题
人能知道人生意义么
如果我们绝无可能知道人生的意义
这个问题就不用聊了
人生的意义这个问题倒底是什么问题
我们如何去分析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如果是个问题, 且可以回答
那么它应该是一个什么答案
例
四十二
未必所有问题都有答案
如
第一个智人头上有多少个头发
这是一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这个问题所问题的情况真实存在, 但是我们没有任何方法得到答案, 这个问题超出了我们的理性范围之外
孙悟空有没有狐臭
这个问题也没有答案
因为孙悟空是虚构的, 问一个虚构的人物有没有一种物理属性是荒谬的
我们先假设这个问题有答案, 我们来看一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这个问题有三个词汇
人生
意义
是
我们先来看是这个词汇
例
这朵花是红色的
这段经历是痛苦的
是这个词通常是在一个名词之后, 接另一个名词, 或形容词
也就是说, 是在描述一个属性
有的事物天然就具有属性
物品天然具有属性
当我们用 "是" 来表述 "人生" 的时候, 是把人生比喻为一种物品
当一些非实际物品描述其属性的时候, 它是一个伪命题
当我们把人生比作一种实际物品的时候, 是真是假是很重要的事
当我们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们证明了一个观点, 就是人生具有某种属性
我们为什么希望人生是个物品,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人生意义问题的隐喻
人生是虚的东西, 但人的行为是实的
当我们问我们的行为是否有意义的时候, 似乎是没有问题
人生是不是人所有行为的合体
当我们所有行为都捏合在一起时, 它们可不可以类比为一个实际有的物品
是否可以从人所有和行为上涌现出整体性
另一个隐喻
人生是一个整体
从出生至今关于我的一切是否可以作为一个整体类比为一个实际的物品, 并赋于一个属性, 这个属性叫做意义
两个隐喻
因为时间的连续性, 我们把人生看作一个整体
这个整体象一个实体一个具有一个属性叫做意义
这两点都非常值得反思
为什么会有这个疑惑
什么情况下没有这个问题
如果我们认为快乐就是意义的话, 我们这个时代就是天堂
猫一定没有猫生有什么意义的问题
其它动物很少去自杀, 既使有, 也是生存驱动的
但很少有动物因为生命的意义这样的问题去自杀
在这一点上我们于动物的区别点在哪里
自传式的自我
核心自我
例
看到蛇就会害怕
动物也有核心自我
核心自我可以是不连续的
有的动物记忆力很差
核心自我是一个非连续性的自我, 它是在宣告, 神经冲动, 这个动作的主体是谁
人于其他动物有一个很本质的不同, 就是人有一个自传式的自我
当我们回忆, 对未来有期侍的时候, 我们会认为小时候的我和未来的我是一个人
阿兹海默综合症
无法形成短期记忆
这样的人就无法形成自我
这个时候他所有的瞬时反应都是没有问题的
今天和明天可能完全不同的人, 在这方面很象一个动物
阿兹海默症的人从来不问人生有什么意义的问题
"人生的意义" 这个问题有一个前提, 就是人有一个连续性的自我
人是经验的动物
我们希望事情安照我们预想的发生, 希望不确定性最低, 我们甚至还希望我们能解释自己所有的行为
例
两国交战, 双方都认为自己站在正义的一边
甚至小孩打架都会强调是对方先动的手
我们一直会追问, 我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人的意义其实是一个连贯性的解释
我们希望稳定性
例
如查一个基督徒相似神赋于了人生的意义, 并且对于神的崇拜是人生意义的顶点
他能将自己的出生, 与生命中的所有事与此相联
这种情况下, 与神的交互成为了所有事情的原因
所以任休宗教的信徒其实没什么焦虑, 活的很明白, 活得很充实
所以我们看到人生的意义问题得到很好的回答的时候, 人是会处在一个比较好的状态中
而这个回答其实是解释生活中一切行为的动机与原因
所以我们看到人有一种冲动
所以休谟说, 人是不断自我解释的动物
人是一种维持自传式自我连续性的动物
他希望自我是稳定的
人生的意义是终极回答
没有意义也可以是这个问题非常好的回答
人的生活本身是非边续性的
连续性是大脑的一个假象
人的行为也可以没有任何解释
而且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在接受人生没有意义的这答案
所以从这点上我们可以看出人的解释能力超强
人对自己的行为做出无论多荒谬的解释自己都能信
由此也可以看出来人的理性的边界
我们千万不要相信人有多宏大的理性去解答, 认知, 感受很多问题
在很多问题上偏见远远大于理性
理性的范围其实并不宽范, 其外是难以思考难以认识的
现代有一种无意义的浪潮
人生和意义两词都是空洞, 非实际的
很多意义被排除掉了
但我们之所以还会焦虑, 是因为后现代不论是多么洒脱, 多么自由, 可以消解一切严肃价值的价值观, 其实真正严肃的拷问没有结束
对于家国大事, 任何人都忍不住想要出来说两句
人不能只活在享乐和每天的小事情中
探讨人生的意义的新趋势
当宗教变成文化之后, 文化成为人生意义的很好的载体
现在文化成一个打发时间的产物, 文化不再是一个严肃的产物
在这种情况下, 它的投入就会变得非常有限
比如
看鸡汤, 觉得很好, 但没并没有记住什么
另外, 精神领域被异化了
艺术一追寻人生意义最好的手段
再烂的电影也在回答人生意义的问题
人生意义就是剧中主人公的动机
电影需要一个拥有强烈动机的主人公和人物角色
问题在于, 艺术领域应当成为人生意义表达的载体, 但它却成了文化资本获利的一个土壤
我们在绝大多数电影上看到的主人公的动机肤浅荒谬
这块的异化也会导致人生的意义在当下比较难以得到好的解答
世俗化的趋势
对于很多人来说体育是表达人生意义的场合
现代有很多东西跳出来, 来夺取人生意义的位置
他们的目的不是直正回答你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他只是希望你将人生的意义投射到它上面去, 从而使它可以获利
意义的问题
动作的意义和结构的意义
意义这个词一般表述以下意思
意图
例
你做这个事有什么意义
现象背是什么样的原因
例
这个卫星云图是什么意义
表示意图这个动作
尤其是描述人的动作
它即在表示这个动作的意图, 也在表示这个动作的原因
例
你去美国有什么意义, 既在问意图, 也在问原因
因此包含两种意义需要去区分
第一种意义是动作的意义
第二种是结构的意义
例
鱼是什么意思
当问这个问题时, 你在问, "鱼" 这个词在生物学结构中中对应的能指
人生的意义也是一样
人生是由一系列的行动和决定构成的我人认为是连续性的整体
从这个角度讲, 人生的意义是一个动作的意义
它同样也可以有结构的意义
当我们问人生的意义的时候
我们就可以想出一个意义的地图
有些什么是无意义的, 有些什么是有意义的, 意义又有哪些, 这样绘制出一个地图
当问人生的意义的时候, 就是在这个地图上找出人生的位置来
大量的网络鸡汤在回答动作的意义
并在动作的意义之上赋于某种很模糊的结构的意义
但其实陷入人生迷惘的时候, 能够起作用的往往是结构意义
词的意义和价值的意义
当我们问璀璨夺目是什么意义
当我们问一个词的意义的时候, 是在问如何理解这个东西
第二种描述, 人生的意义是某种价值
它有没有一种内涵在
例
当我们说 "我的人生毫无意义" 时, 并不是我人生的所有行为让我感到难以理解
它更多意思是说, 我的人生是空洞的, 没有价值的
当我们把人生的渺小和宇宙的宏大进行比较的时候, 其实是在消解人生作为现象的意义
但是我们要区分, 我们是要找内涵和内容上的意义, 而不是语义上, 它有什么意思
这就是分析哲学的魅力
分析哲学就是从语言背后分析每一个词汇
它实际的角色
它倒底在表述什么
事实上人们在问出问题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 自己已经落入先验的假设中
当我们听别人回答的时候, 它的回答包含了一系列假设
我们很难去判断这些假设是否正确
我们的理性千万不要相信我们的判断力
很多乌七八糟的话我们听起来都很有道理
这就是当网上出现了纷争, 我们觉得双方都觉得对, 这时有个第三方跳出来说两边都不对的时候, 我们也觉得很有道理
当这种时候, 我们可以使用分析哲学来分析每个人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赋予的意义和内在的意义
人生的意义其实是一种结构意义
这种结构意义有什么实质
这个意义是什么, 可以通过什么赋于它意义
我们不由自主的使用了赋于意义这个词汇
例
我赋予某种权力
权力是某种能力
当我们说赋予其意义的时候, 我们其实是在做一种对比
我们将意义对比为某种能力
这个能力是可以给予的
这个意义是可以教的
一旦我相信人生的意义可以赋予的话, 我们就可以在学校开一堂人生意义课
在这堂课上, 把这个人生的意义教给你
有另外一种观点认为人生的意义是不能赋予的
是内化在你自己里边的
比如享乐主义就是一种这种观点
我们可以去教他如何去玩, 但去玩这个动机不需要求教
因为多巴胺 - 纹状体回路的脑结构是天然存在的
如果你相信这就是意义的话, 你就不需要教
当然它也可以不象享东主义这么肤潜
比如马克思认为人生的意义是劳动
这种人生的意义是内化的
他是一种天然的禀赋
只要你做这个事, 自然会感到充实, 觉得有意义
赋予人生意义这一派, 最容易看到的是宗教
亚伯拉罕诸教都具有这种特征
国家
我们会认为意义是国家赋予的
所以当我讲意义是一个结构的时候, 这个意义是可以赋予的, 也可以是内化的
这是两种探讨意义的方向, 也是意义这个词背后的价值
意义与虚无主义
原教旨主义批判
宗教原教旨主义有一种神经质式的焦虑
觉得要是没有一种所有意义背后的终极意义
意义就根本无法立足
这不过是一种轻率的虚无主义
这种想法实质是, 人生象是纸牌撘起来的房子一样, 轻轻弹开底下那张, 整个房子就会就此散落
这么想事情不过是某种象征性想法的囚徒
这里边有一个分辨
有的人声称很有意义很有价值, 但其实是虚无主义
有的人声称虚无主义, 但其实很意义很有价值
当有的人说 "我现在是享乐主义, 因为意义已经消散了"
当说 "意义消散了" 的时候, 其实是在说, 意义曾经存在
这些人并不是虚无主义者
他们反而是认为意义是存在的, 只是现在不在了
可以看到关于意义的很多说法具有迷惑性, 你需要知道这些说法背后是什么
好的意义和坏的意义
这里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意义
这里有个暗示
意义是个好的东西
便其实有一部分哲学家认为意义是坏的
叔本华, 佛洛伊德, 尼采, 都这么想
那一代受叔本华影响的人认为, 人受意志的影响而行动, 意志却可能造成非常坏的结果
没有什么意义, 意义者是意志带来的, 你一直在忍受意义带来的痛苦
这也是一种人生意义的表述, 这种表述中, 人生的意义是坏的
尼采认为如果人知道人生的意义的话, 人是难以忍受的, 因为他认为人生的意义太惨了, 太可怕了, 需要超人意志才能受
意义的没落
意义的消失有各种各样消失的方式
从语言的角度去理解它们
意义的丧失
稳定意义的丧失
稳定意义
自古以来有亘古不变的意义, 如神的意义
进入近代社会, 整个社会有意义
这个意义现在有人还相信
比如
发展的意义
不断变得更好是一个意义
后现代社会稳定的意义消失了
意义变成碎片化的
在各种地方都可以被找到的
所谓元叙事的丧失是指, 那个最大的, 亘古不变的意义丧失了
我们必须从不同的地方寻找不同的意义
但它也不告诉你不同的意义是什么
很多鸡汤就构建在这个之上
存在主义意义的丧失
存在主义认为存本身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他认为不是元意义被分散了, 而是根本就没有意义
在存在主义的世界中, 世界本身就不应该被期待
两个存在主义大师分别在两个时期对意义进行了批判
海格德尔在一战后
萨特在二战后
当时有两个事情给传统意义世界极大震憾
这两个事情就是奥斯维辛集中营和长崎原子弹
二战之前是人类理性发展到最高峰的时期
但是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了我们对同类进行数以十万计的大屠杀
这使我们所相信的善意, 公平者崩溃掉了
虽然我们现在生活一个和平的年代, 但是我们现在情况比那会只糟不好
在网络任何可以自由发言的地方, 人类都在互相攻击着
也就是说, 他们没有原子弹而已, 如果他们有, 他们已经在互扔原子弹了
现在我们进入的是一个利维坦的世界
维一能够制止暴力方法是, 国家垄断暴力的使用权
在意义丧失的社会里讨论价值
因此在这个社会里讨论意义和价值, 又有两个向度
一个向度是探讨自我意义的价值
前者可以是被赋予的, 也可以是内化的
第二个向度是我所处的社会, 群体会赋予我什么意义
后者只能是被赋予的
针对后者我们当然想发现一个好的意义来做
但是二战之后所有对好的意义的假设都是想象
从来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确定
所以二战之后意义丧失的年代确实对我们的生活发生极大的冲击
这导致我们不相信任何赋予我们的价值
现在大多数的美德要么被认为是假设, 要么被认为是虚伪的
这是一个设身处地的意义没落的年代
一方面是这个时代充满了谎言, 其次也是因为这个时没什么是我们相信的
萨特认为人自身的存在, 他人的存在永远是个多余的情况
他就是一个生存的物种, 和在其上添加起来的东西
但是对于大多数人不会落入存在主义的无意义的世界, 我们会落入一种陈词滥调的无意义的世界
我们相信人生没有意义, 但是我们幻想他们具有某种意义
对于现在认为没有意义, 但望未来能有某意义可以被添加进来的人
所有人的讨论可以在两个方面
这个突然的意意义可是内发的
比如
突然在陈词滥调中找到了自我
这种自我就是内发性的意义
第二种, 我要为自己的人生赋予意义
某种行为具有魔术般的力量, 只开始做就能赋予某种意义
比如
长跑
建身
在意义没落的年代我们应该怎么看待这两种现象
赋予意义
在我们以往的年代, 意义是赋予的, 而不是原发的
特别是基督教宗教的意义, 都是被赋予的
对于这种外在赋予的意义, 我们可以问, 为什么神可以赋予意义
他是来源于某种权力
因为人是被造, 神是创物主
因此造物主为被造物赋予意义是理所当然的
现在很多人想要为你赋予意义
比如说, 旅游赋予意义
从宗教赋予意义的角度来看, 旅游赋予意义其荒谬一眼可见
如果你相信意义是外在赋予的, 那赋予你意义的东西应对你有某种权力
认为某种行为能为人生赋予意义并非完全荒谬
它看起来特别象某种存在主义观点
人生自身非常荒谬, 只有被某种行为赋予意义
例
成功的企业家
现在有一种很典型的意义路径就是
当你的行为开始承担起其它人的生活时, 你的生活开始具有意义
例
特雷莎修女
抛除神学价值, 会多人还是认为她的生活很有意义, 因为她承担着很多其他人的生活
认为人可以有内化的意义当然也是有道理
内化的意义有生物学上的道理
如果你认为人的意义是外在赋予的, 是行为, 神, 或者他人赋予的, 那么全世界应该有很多很多种意义
因为社会是多元化的, 意义也可以是多元化的
但从实际社会来讲, 全世界辛福的人的辛福都是差不多的, 虽说痛苦各有各的痛苦, 但其实也差不多
因为必竟我们进化几十万年, 之前的经历都差不多, 只有近几百年过的不太一样
所以人们从基因和身体之上都差不多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讲, 内化的意义很可能都是一样的
这个对现代社会直接的反应就是自然主义和人文主义
在他们看来, 人生的意义应该是某种自然或先天的禀赋
这些都来自于宗教和医学相关的过程
这也是追寻人生意义的一个说法
在《西部世界》中机器人的意义来源于其意识构成过程, "达到金字塔顶端"
对于每个机器人都是一样的
对人, 《西部世界》给出了类似的答案
人生的问题
维特根斯坦说 "本质可以通过言法带来"
人生有个很有意思的一面
它本身是个单数词
我们把人生当作一个连贯一至的整体来看待
也就是说我们干了这么多事情, 但它可以被看作是一个整体
这个整体有人称之为 "哲学幻觉"
佛洛伊德认为, 人把人生看作是整体这是最接近妄想症的东西
这一点让我们极其痴迷于电影艺术
在电影电主人公不管作什么都是有单一动机, 有单一目的个体
因此电影变得容易理解, 变得很有感染力
是因为我们希望我们的人生是一个单数形式, 希望它具有某种统一特性
因此从人生这一点上看人生意义
要么它是一个意义的总和
就是我们吃饭睡觉个有一个意义, 人生的意义是他们之和
要么这是一个本质的意义
就是我们有一个本质的意义, 其它的意义都是对这个意义的分有
全球化表述
现在我们主认为人生意义是一个人类共通的问题
排除进化带来的先天性
全球化
例如
北京的生活, 纽约的生活, 东京的生活非常象
但是倒退 400 年, 各地的生活差异大到难以想象
当我们意识到人类可能有一个总体问题
这问题为, 人生有何意义时
我们必须意识到这是一个时代性的问题
人的境况的大写的描述
是二战之后才出现的事情
在现代我们才觉得人与人的相似性非常大, 在这种文化之下可以这统称有一个意义
所以可以看到这种单数的人生在不同时代是不一样的
在这里, 单数的人不仅作为一个人单一个体的一个描述, 它甚至被认为全球所有人的共性来描述
所以当有人说人生意义的时候, 他可能还不仅是想总结一个人的意义, 他可能想总结全人类人生的意义
所以在说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们好象是在给所有人一个共同的答案
我们希望有一个答案能覆盖所有的人
以下答案都可能是上述问题的选项
幸福
幸福可能是很多人梦想之中标定的答案
但幸福有几个问题需要厘清
幸福和快乐是不是一样
大多数人的看法是两者不一样
在观念上我们认为幸福与快乐无关, 但在实践上我们的幸福与快乐是等同的
所以对于大多数人幸福与快乐是一体的
还有一种观点是
幸福是一种才能的生产过程
这个是马克思主义, 匠人精神等告诉你的东西
幸福就是某种才能得以施展的时候
但如若真的如此生产伦理为什么败给了消费伦理
我们观念认可以的东西和我们身体认可的东西是有极大区别的
所以当我们进行思考的时候, 我们应该剥离那个我们认为应该是对的东西, 诚实的来看到底什么是幸福的定义
幸福是否要道德
我们是否可以想象一个不道德的人是否可以获得幸福
这个东西触及公平, 可能会让很多人难受
如果幸福是人生价值, 而且与道德无关的话, 我们每个人最应该做的事情应该是去钻法律的空子
让自己过一个卑鄙而幸福的生活
我们看到幸福是否是人生意义的时候, 我们确实有很多需要讨论的东西
死亡
佛洛伊德研究某些古典部落时, 发现死亡是某种人生意义
如果某些事以死亡为代价的话, 你就可以获得某种人生意义
如
战士赴死
这个意义发生在死亡是必然发生的结果
佛洛伊德认为人有死亡的本能
人会一直在为死亡作准备
享乐主义的背后就是以死作为基础的
反正迟早要死, 那么要在死前好好享受捞回个本
以死亡为人生意义, 主要是看你能不能找到一个东西为其赴死
如果找到这个可能能成为人生意义的一个答案
这个意义在现代尤其难以想象
真理
自苏格拉底以来很多人认为的人生意义
以寻求真理作为人生意义是一个非常吸引知识分子的点
这个意义有一个隐喻, 其实什么都不用做, 只要靠想的就好了
它是反实践的
但其实这和农民说, 种好地就是人生的意义和天气预报员说准确预报天气就是人生的意义一样
之所以真理听起来这么靠谱是因为知识分子长期占据话语权的原因
寻求真理作为人生意义其实是不太可取的一点
这个词很好听, 但很容易让人不诚实
而且它有一个诱惑性就是它看起来投入极少, 而且很有可能靠运气达成
爱
上述其它人生意义都是建构的, 爱则可能是内化的
人有天生同情和移情的本能
在这里为他人考虑或者为他人付出时可以获得充实的感觉
所以很多宗教和其它社会理论都认为爱是人生意义
但这其实不失为一个合理的说法
但是在现在这个个人主义盛行的时代, 想要实践这个人生意义其实也很难
而且爱和前面说的幸福有很多的共通点
我们需要知道这此选项背后的结构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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