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年
2020-09-25 10:23:53 0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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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年
作者其他创作
大纲/内容
伍 营城纪事
《城记》的缘起
梁思成和陈占祥是怎么说的
改建一两条街怎么这样难
城区改建计划缘何落空
当年有关经济可行性的争论
“利用旧城”不等于“改造旧城”
从“东方广场”说起
较一下“法制”的真儿
“这组文章有背景”
未能实现的愿望
白颐路忆旧
下水道的记忆与启示
沟渠营造与自然而然
筑沟与掏沟
谋全局与谋一域
元大都与曼哈顿
陆 岁月留痕
“规划性破坏”
故宫缓冲区道义存焉
城市岂能有路无街
前门是拆还是保
公民财产权的信心动摇不得
“规划性破坏”确该悬崖勒马了
勿让老城在“保护”中消失
公正规划孕育伟大城市
城市规划不能只见物不见权
喜闻四合院酒店联盟
酒仙桥与798
关注酒仙桥危改的意义
为了“798艺术区”的留存
历史的见证
请保留曹雪芹故居遗址
恭王府腾退大修须举一反三
文物异地迁建事关政府诚信
“康有为故居未发生火灾”存疑
裘盛戎故居的考问
请留下这处中国现代建筑的纪念塔
保护近现代建筑呼唤理性史观
舍不得北大的“第一记忆”
该怎样对后人负责
不能再失去的“城墙”
孟端胡同四十五号
陈志华先生和他的两部新著
柒 梁林故居
请留下中国建筑史的摇篮
不应被毁灭的记忆
北京还能不能保护名人故居
期待古都保护的转折点
保护梁思成林徽因故居岂是一个噱头
立法保护名人故居须有新思维
梁思成林徽因故居保护的公众参与
踏访北总布胡同三号
闻梁思成林徽因故居获保留之后
旧城保护是法律问题
不仅仅是学术层面的问题
《总体规划》是“最大、最重要的原则”
旧城仅残存约四分之一的现实
承担起“免于匮乏”的责任
完善专家论证和公众参与机制
斥“维修性拆除”
追诉拆毁者
一处典型四合院的生死映像
北总布胡同的哀思
捌 此心安处
梁思成的死与生
老舍墓座上的波澜
血衣残片入葬
研究老舍之死的困惑
墓座上的波澜
向埃德蒙·培根致敬
怀念陈占祥先生
徐苹芳先生的底线
拆与保这台“绞肉机”
“必须服从整体保护!”
元大都啊元大都
匹夫不可夺志
后 记
前言 这一个十年
壹 守望古都
对宣南士乡的最后拆除
从保护区名单中消失
“围攻”菜市口
唐辽金故城之殇
寻找失踪的北京城市史
何谓失踪的北京城市史
不该被忽略的城市考古
地下文物保护形势严峻
中国传统与现代主义的决裂
守不住的天际线
“多么壮丽的天际线啊!”
都市计划的无比杰作
“表面要北平化,内部要现代化”
对故宫“形成压打之势”
高度控制失守
“二手货的城市”
保存最后的老北京
理解梁思成先生的痛苦
来之不易的2005年
最后的老北京
贰 再绘蓝图
北京名城保护的法律政策环境
对北京历史文化名城的基本认识
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走过的曲折历程
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形成三个层次
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的实践及其效果分析
改变“单中心”发展模式
“单中心+环线”问题
中心区缘何越“疏”越密
住宅郊区化蔓延
费而不惠的旧城改造
立足“大北京”调整规划战略
有机疏散
建设两个辉煌的北京
贝聿铭呼吁“向巴黎学习”
期待二○○八
首都规划修编的台前幕后
人均建设用地采取国家标准的最低限
变“单中心”为“多中心”
中央对首都规划的多次指示
中央行政区与城市结构调整
北京的城市结构如何调整
从空间结构看房价问题
奥运会的城市遗产
叁 十字路口
北京的“人口失控”
是不是“短命”规划
未导致“全市一盘棋”
分散性
“大北京规划”之困
拽不住的人口规模
争论再起
“变消费城市为生产城市”
首都财政问题
北京式治堵
对小汽车的鼓励
放在远处的目标
进城上班,出城睡觉
未来的可能
行政区划调整之疑
岂能再推“老城区改造”
不能再“焚琴煮鹤”
旧城保护的最后机会
整体环境持续恶化
理解《总体规划》关于保护机制的规定
问题与对策
民生靠保不靠拆
四合院拆保答疑
住房保障是名城保护之基
肆 重建契约
鼓楼前的镐锹
告别
焦虑
元大都
黄金宝地上的萧条
南池子“吃了螃蟹”之后
回想起那片古老的地层
留下文化名城的“年轮”
守住最后的“防线”
激发居民自助的热情
四合院存废的讨论
文保区之惑
与保护相反的逻辑
基于财产权的政策
修复自我生长的机制
私有四合院的土地财产权
拆迁条例的“盈利模式”
公共利益玄机
央地博弈
拆迁经济
垄断一级市场
契约城市
《清明上河图》与不动产税
城郭之赋的原理
“有偿有限期”难题
价值观是如此有用
从“开发权转移”说起
让贫苦人有尊严地活着
期待更为理想的契约
城市化,从革命走向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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